“我感覺我這輩子都沒這樣餓過,真的快餓死了......”
“那怎麼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甜,就沒忍心打擾你,對了,昨晚......謝謝你。”
“嘴上說謝謝有什麼用?”
季含貞抿了抿嘴唇,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臉上左右各自親了一下:“等我完全好了再好好謝你,免得把你傳染了病毒。”
他並不介意會被她傳染病毒,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但季含貞的肚子很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她有點不好意思,看他笑了,卻又氣鼓鼓瞪他:“不準笑我。”
徐燕州心情大好,笑聲更大,惹得季含貞連著捶了他好幾下。
這一次徐燕州並未在港城逗留太久,第四日,他先送了季含貞回去澳城,然後從澳城飛回了京都。
他的行蹤,向來不怎麼避人耳目,京都那邊很快就聽到了一些風聲。
到底還是年紀太輕就手握權柄,行事不免過分張狂不知低調了一些。
徐燕州這個人行事狠辣油鹽不進,他也確實有能力有手段,徐家其餘的那些異母兄弟,幾乎都被他壓製的喘不過氣來。
多少人等著抓到他的把柄或者軟肋,如今倒好似真的有了些許眉目。
畢竟徐燕州這個人,可從未曾在女色上這樣上心過。
看來澳城那位美人兒,還真是讓他很中意。
徐燕州這一次回去,雖然仍和季含貞聯絡不多,但卻不像上次那樣,半點音訊都無。
偶爾他會給季含貞打電話,問她在做什麼。
很多時候季含貞卻會忽然收到他專程讓人訂的餐點或者鮮花,再不然就是各色各樣的小禮物。
而季含貞也好似感覺到,兩人之間的關係,好似因為上次她的一場病,拉近了些許。
澳城秋日多雨,而季含貞本就討厭濕冷的陰雨天,她母親身子弱,若不然也不會這麼年輕就病逝,她大約是胎裡帶來了一些病症,雖平日看起來康健,但經期的時候往往就換了個人似的,尤其經期前兩日,止痛片幾乎都壓製不住,往往都要躺床上一兩日,到第三天才緩解。
徐燕州再打來電話的時候,季含貞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小肚子上貼著暖宮貼,但還是覺得冷氣從四肢百脈彌漫到了全身各處。
“生病了?”徐燕州聽出一些不對勁兒,聲音都放的輕柔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