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含貞卻拗不過他,徐燕州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徐燕州離開現場不久,京都一處豪華的宅邸裡,那個站在窗邊的男人,接到了一通電話。
“機場外環主乾路上出了連環追尾車禍?”
男人輕輕咀嚼著這些字眼,又問了一句:“他怎麼樣?”
“人沒事,隻是他的兩個下屬受了點輕傷,不過不嚴重。”
“他倒是一向運氣不錯,還有什麼事兒嗎?”
電話裡,下屬將方才季含貞驚慌失措找徐燕州,還有後麵抱著徐燕州大哭的一係列細節,全都講了一遍。
男人聞言不免失笑,難得啊,徐燕州身上還能發生這樣偶像劇的劇情。
“盯著那女的,澳城那邊的事兒,事無巨細都要給我彙報。”
“是,您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好了。”
男人掛了電話,想到這段時間徐燕州身上發生的這些變化,不由得眼底笑意更深。
而今晚這一場車禍,卻好似給了他一些其他的啟發。
......
季含貞的傷口確實不嚴重,但那醫生在徐燕州過分嚴肅沉寒的眼神裡,也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失誤,這傷其實挺重的。
所以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定了沒有大恙之後,就給季含貞清洗傷口消炎上藥。
季含貞一向嬌氣,醫生給她傷口清洗消炎時,疼的喊了好幾聲,攥著徐燕州的手眼淚汪汪的,徐燕州就望著那位年輕醫生,眉毛皺的越來越緊:“你能不能輕點?沒聽到她喊疼。”
“這位先生,傷口消炎本來就是有點疼的......”
年輕男醫生有點委屈,他本來就已經很小心翼翼,動作很輕了,給小朋友處理傷口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溫柔。
徐燕州忍了忍,沒再說什麼,隻是將季含貞攬在懷裡,手掌貼在她後腦勺,將她臉壓在自己身上:“彆看,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