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貞抬起手,想要推開他的手臂,但徐燕州卻已經握住她手腕,直接將她拉入了懷中:“我徐燕州就是這樣的人,我想得到的女人,不管怎樣,我都會不擇手段把她弄到手......”
也許從前他們有過什麼交集,但這不重要,從前他沒將她弄到手,如今再遇上,自然不可能放過她。
季含貞被他掐住下頜,他低頭要吻下來那一瞬,季含貞眸底迸濺出淚痕:“你能彆碰我這裡嗎......”
可她話音還未落定,柔嫩飽滿的唇瓣就已經被他重重吻住,季含貞恨極氣急,張嘴就要咬他,可就如她們從前發生過的一切一樣,她預咬他那一瞬,他的唇舌已經放肆探入。
天旋地轉之間,季含貞整個人都被他拋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徐燕州......”
鳶鳶這會兒應該餓了吧,她從未曾離開過她這麼久,胸前的漲痛在提醒著她哺乳的時間到了。
他拉開她浴袍帶子那一瞬,季含貞眼底的淚忽然就湧了出來:“求你了,我女兒還在家裡等著我,她才五個多月,我還在哺乳期......”
不可否認的,在這一瞬間,徐燕州心底竟是爬過一絲微妙的心軟和憐惜。
他對任何女人都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而麵前這個,讓他心心念念惦記著的,卻是頭一個。
但他自問,自己已經忍的足夠久,好處也給的足夠多了。
他從來都不是個願意做賠本買賣的男人,耐著性子等到今日,已經是他的極限。
“那你就乖一點好好配合我,我滿意了,你自然可以早一點回去陪你女兒。”
徐燕州的手指落在她浴袍的襟口,他甚至已經嗅到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奶香。
忍了數月的欲望在這一刻潮水一般洶湧,哪怕季含貞哭出聲來。
哪怕她說:徐燕州,你彆讓我更恨你。
可當時的他,根本已然顧不上這些。
他想要得到這個女人的想法,已經在他心底繚繞太久,而這個月色曼妙的夜晚,注定他會如願。
但季含貞卻並未能如願早早回去。
徐燕州放過她的時候,夜已經深的可怕。
他靠在床邊,薄毯隨意搭在他腰腹上,結實的兩條長腿就那樣肆意大敞,季含貞忍著疼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
她沒有哭也沒有鬨,平靜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但她的心底,卻是一片翻江倒海的混亂,她想要去告徐燕州,但卻又害怕,再一次掀起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