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底下,亦是不可能有女人,敢對他動手。
“季含貞。”
他低低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季含貞攥著衣襟抬起眼,她的眼仍然紅腫著,方才在床上,可真是流了不少的眼淚。
“知道你心裡委屈,這一巴掌,我今天不和你計較。”
“徐燕州,你就不怕我去告你......”
季含貞聲音都在發抖,她平生再未遇上過比他還要無恥狠毒的男人。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一眼。
“你想告,隻管去。”
徐燕州眉眼之間滿是不羈之色:“如果不知道警察局在哪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司機現在送你過去。”
“無恥,無恥......”
季含貞氣的全身都在顫,她抓起手邊的東西往他身上砸,眼淚劈裡啪啦的直往下掉,她為什麼會相信這樣一個無恥之徒的謊言,她為什麼,就傻乎乎的掉進了他的陷阱裡。
“聽說姚則南現在生意做得不錯?”
徐燕州又點了一支煙,抬眸睨著她:“我手底下的分公司與他都有了合作往來。”
“你什麼意思?”季含貞隻覺得心頭一凜。
她好似想到了什麼,為什麼姚則南這一年來生意忽然這樣順利,賺錢賺的盆滿缽滿......
這後麵,是不是有徐燕州故意的推波助瀾?
季含貞不由想起姚則南每一次回來眉飛色舞誌得意滿與她分享事業上的順遂和進展,季含貞是知道的,姚家一直走下坡路,姚則南一直都憋著一口氣,想要把姚家以前在京都最中心的老宅子給重新買回來,想要重振姚家門楣。
她不知該用什麼目光去審視現在站在她麵前的徐燕州,他的陰險算計,他的城府之卑劣,完全超出了她對人性的想象。
原來,不管是從前的他,還是如今的他。
其實都是沒有任何區彆的。
他為了達成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攫取。
就如之前在澳城他對她的懷柔之舉,就如如今在京都,他這種不動聲色的將她圈獵。
“不是要回去喂奶?你再不走,季含貞,我會想再弄你幾次的。”
徐燕州顯然根本不曾把她的小打小鬨給放在眼裡,他就是無恥而又卑劣到了極致,擺在明麵上肆無忌憚的欺淩你。
季含貞抓起自己的包,她兩條腿都是軟的,根本不知道怎麼走到的門邊,徐燕州倒是好心,拿了她的手機遞給她:“手機彆忘了。”
季含貞抓起手機就狠狠摔在了地上,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