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冷靜一點。”
王建國雖然憤怒,但他還是保持了冷靜,大聲說道:
“雲州那邊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
“雲州楚家的老東西楚震,確實是被一個叫秦天的年輕人給治好了。”
“我還知道,他在雲州那邊,結識了很多名流。”
“他是楚家的救命恩人,而且還跟宏大集團的秋宏圖關係不俗。”
“這件事情,不能冒冒失失的,要好好計劃一下才行。”
王建國是一個謹慎的人。
他將王家發展到至今,依靠的,就是他的謹慎。
如果是在容州的地盤上,他要報複一個人,那是分分鐘的事情,隻需要一句話就行了。
但在雲州那邊,他的影響力就小太多了。
在他看來,那個秦天,跟楚家以及宏大集團的秋宏圖關係這麼好,應該不好對付。
畢竟,王家雖然強大,但楚家跟秋宏圖,也不是省油的燈。
況且他們還要過去雲州,就是過江猛龍了。
“爺爺,你顧忌什麼?就算那個秦天認識楚家跟秋宏圖又怎麼樣?”
王如龍冷哼一聲:“不管是楚家還是秋宏圖,他們加起來的資產,也不過兩百億而已。”
“比起我們王家,還差了一大截呢。”
“難不成,他們還會為了一個所謂的神醫,敢得罪我們王家不成?”
王如龍覺得爺爺哪裡都好,但謹慎的性格,他實在是不喜歡。
“你懂什麼?小心駛得萬年船。”
王建國嗬斥道:“我要是像你這麼衝動,我們王家早就不知道被敵人弄垮多少次了。”
“還有,我告誡過你們多少次了,永遠都不要小看你的敵人。”
說著,他指著柳樹:“柳樹的爸爸柳宗元雖然是一個廢物,是一個畜生。”
“但他好歹也是在雲州創立了一個將近百億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