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拔出手中的寶劍,緩緩圍著狂風遊走。狂風則是拿著神威烈水槍,一雙眼睛盯著安北,不斷跟著安北的步法旋轉身體。
當兩個人僵持了一分鐘後,安北突然將寶劍向狂風一甩,一道劍氣立刻向狂風揮來,安北也緊隨著劍氣向狂風衝了過來。
便看見安北和劍氣接踵而來,狂風也不慌張,儘量將身體和心理調整到最好的狀態。當安北緊隨著劍氣出現在自己麵前,狂風立刻在空氣中消失。呼的一聲,由左邊十米遠處出現,這安北的劍氣揮了個空,卻立刻跟著狂風出現在他身邊,一劍向他揮來。
狂風立刻以烈水槍一擋,哢的一聲,安北的寶劍狠狠砍在烈水槍上,迸出一道火花。
接著,狂風反擊,以烈水槍尾向安北狠狠一推,安北立刻將寶劍豎在麵前,人被狂風的烈水槍尾撞得滑出兩步。
狂風便將手中長槍一收,一槍向安北狠狠刺來。安北將身體一扭,狂風的烈水槍擦身而過。他將手中的槍再一收,再向安北一刺,安北再次將身體一扭,躲開他的長槍。連刺三次不中,狂風又將烈水槍向她腳下刺來。
當安北將右腳向後一收,整個人退一步時,狂風將手中的長槍一擰,他手中的長槍立刻飛快旋轉起來,人推著長槍,將堅硬的花崗岩地麵刺出一串碎石,緊緊逼向安北。
安北便快速後退,狂風推一步,她退一步。狂風連續推出十步,她退十步。
當狂風將安北逼得距離擂台邊緣越來越近,突然將槍在地上狠狠一挑,嘩啦一聲,一大片碎石狠狠被拋飛起來,接著狂風在碎石中以烈水槍向安北刺來。安北立刻將身影一閃,人在空氣中消失。狂風便將腰部一轉,將手中的長槍一滑,以雙手抓著槍尾,整個人旋轉一百八十度,呼的一聲將長槍一掄,當場將安北從空氣中狠狠打了出來。
“什麼!?”不少人眼神立刻驚訝了。
比賽才不到五分鐘時間,安北便被狂風一槍抽中,纖細的身體狠狠飛了出去。
這說明安北和狂風的實力有差距。
安北,她可是神級上等高手,大夏軍部的練武瘋子,頂尖高手。而狂風是什麼人?神級中等高手,之前北方黑道的一名殺手。
無論出身,自小得到的資源,還是武功等級,狂風都是沒法和安北相比的。但是狂風和安北才打了幾十招,便打出了壓製安北的局麵。
“難道安北和狂風的比武,真的印證了溫室中的花朵這句話?安北是溫室中的花朵,但無論怎麼培養,都經曆不起暴風雨。反而是狂風這種野花,更經得起風雨的打磨?”安北的父親不解。
他想不通,他精心培養出的安北,不但無法勝過狂風,還和狂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出現了差距。
“溫室中的花朵這句話是錯的。”陸金丹輕輕搖頭。
“爸?”安北的父親驚訝。
“溫室中的花朵,就算經不起暴風雨的打磨,它始終是玫瑰、鬱金香、百合,始終要比狂風這種野花更香、更美。安北從小便受到最正統的教育,一共拜過七名高手為師,全部是大夏數一數二的高手,狂風武功雖高,但始終是野路子,怎能與安北相比?是他作為男人天生便比安北這種女孩兒有一定的優勢,以前在江湖中摸爬滾打也積累了豐富的實戰經驗。他的天賦確實比安北高,若有名師指點一定超過安北。隻可惜他有很多習慣太差,若安北能堅持住他的攻勢,也許能打敗他也不一定。”陸金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