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乾掉他也是有機會的,非洲現在是風季,所有軍隊都打不了仗,你和我隻要不去銀三角,他就拿我們沒辦法。他是有錢,但是他的錢能堅持多久?他占了銀三角這塊寶地卻不種植大麻,不做任何黑道生意,他的錢隻出不進。隻要我們熬過這段日子,事情一定會出現轉機。他要養活十萬大軍,每天支出的數目驚人。隻要不打仗,他就沒有油水撈。沒有人和他打仗,他一定會像一條蚱蜢一樣急的上躥下跳,都不用我們對付他,他自己會把自己跳死的。”李楓微笑。
“看他能在銀三角躲多久,我不信他永遠呆在銀三角。”織田青司說。
“沒錯,隻要他一直呆在銀三角,他就隻花錢不賺錢。他那天珠集團就是個洗錢的公司,根本賺不了多少錢。我們不用理他,讓他在銀三角呆著就好。多好,我們都不用派兵,他自己就把自己困在銀三角了。”李楓說。
“確實是。”織田青司說。
“那當然。”李楓突然看見酒會中一張生麵孔,這是一名年輕的小姑娘。此時這小姑娘滿麵春風,像隻蜜蜂一樣遊走在眾多富豪之間。
他心想不錯啊,一晃在兵皇島有段日子了,已經很久沒碰過陌生的美女了。
他不禁舔了舔嘴唇。
“對了,你昨天拜訪安倍清水的師父乾什麼?”織田青司問。
“什麼?”李楓回過神。
“安北清水的師父,他不僅是京都有名的陰陽師,還是有名的風水師,他已經退隱多時了,你拜訪他乾什麼?”織田青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