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好好跟你聊。”
“季先生從來不願意挪出時間陪我。”
冷暴力。
從來都是他季平舟最擅長的事情,他還擅長玩弄權勢,玩弄人心,這幾年將方禾箏吃的死死的,便真的以為她不會反抗了。
湊近一些。
禾箏看到季平舟斯溫的麵容拉近,近到她甚至能看到他黑潤的瞳孔中縹緲不定的沉沉陰霾,那是他不悅的前兆,更是發怒前壓抑著的情緒。
昏暗中,他微冷的氣息一股股拂在她的麵頰上,越來越近,將她圍困。
她不知道他想乾什麼,所以下意識後退想躲避,背後卻是死路,退無可退,猝不及防撞到衣櫃門的把手,脊背一痛,還沒來得及閃躲,腰就被季平舟握住。
隔著輕薄的衣物,他掌心的溫度清楚傳遞到禾箏腰間的皮膚上,她輕顫,正要開口,卻見季平舟覆下來,隻差毫厘便要抵在她的唇上。
呼吸急速流竄,她忽然伸出手,擋在季平舟的肩上。
她瞳孔清明,伴著茫然,“你乾什麼?”
她不解,季平舟也不解,“離婚,不是因為我太久沒有親近你了嗎?”
靜。
針落可聞的靜。
幾乎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
禾箏已經不期待季平舟能在離婚這件事上做什麼有效的挽留,畢竟他其實並不想維持這段婚姻。
她的手照樣抵在他的肩上,皮笑肉不笑的,“季平舟,你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點?”
隨著她的話,季平舟神色困頓了些,距離不動聲色地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