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
“我吃什麼醋?”禾箏將下巴從他的手裡拿出去,不躲不閃,眼裡那層模糊的光亮起來,“我是應該吃臻妹妹的醋,還是應該吃那個二十歲女學生的醋?”
這都是季平舟長期的婚外情對象。
他就親耳聽裴簡說過,禾箏在專櫃遇到過薑臻,那個十八線開外的小明星,她看中一款寶石項鏈,可那是季平舟先前預定給禾箏的。
可她大方,懂事。
知道那段時間薑臻受寵,便和和美美的把季平舟送給她的寶石項鏈轉送給了人家。
還親手給她帶上,誠心誠意地誇獎,“臻妹妹真漂亮,這顏色襯得你皮膚特彆白。”
後來薑臻因為那條寶石項鏈被季平舟厭棄,他又找了個乾乾淨淨的女學生,學醫的,算是他的學妹。
禾箏見過她,卻不記得名字。
隻記得那是個體弱多病的妹妹,見到她就畏畏縮縮,躲在季平舟身後,回去就大病了一場,為此季平舟來怪她,怪她煞氣重。
為了表示歉意,禾箏托人從國外帶了幾萬塊的補品給學妹寄去,刷的都是季平舟的卡。
連季舒都說。
禾箏是真心想把季平舟的後宮整頓好。
對他外麵那些女人,姐姐妹妹叫的親熱極了。
樁樁件件都是在打季平舟的臉。
他捂住禾箏的嘴,擁著她的肩膀將她籠統地抱在懷裡,聲嗓散漫,“方禾箏,你都不知道自己喋喋不休的時候有多討厭,所以,把嘴閉上。”
手指被她用齒尖啃了下。
疼的季平舟鬆開手。
“你也不知道自己自私狹隘的樣子有多討厭。”
不想再多看見他的臉一秒。
禾箏忙用被角捂住自己的腦袋,身子慢慢向下褪,試圖從季平舟懷裡逃脫,她亂蹭著,臉頰好幾次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