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季平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放心,我是醫生,吃的藥丸分辨不出來,這個還能拿錯嗎?”

她都忘了他就是醫生。

藥粉撒上去覆蓋住了傷,有些冰涼,很舒服,卻還是痛的。

季平舟很有耐心地坐著這些,也許是因為職業道德,不允許他對一個受傷的女人視而不見,何況這個女人,起碼這一秒,還是他的妻子。

傷口處理好,他眼底一片水光蕩漾著,“這幾天不要碰水了,不然會潰爛。”

“知道了。”禾箏將褲腳挽下去。

她的腳很漂亮,腳背每根筋骨都藏在白皙的皮膚下,腳趾圓潤,形狀像一顆顆撥開了皮的葡萄,圓滾滾的,收縮起來,拽住了床單。

季平舟看出她的惶恐和害怕,冷笑一聲,“你怕我乾什麼?現在一個人都敢去花天酒地了,還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禾箏知道他是在暗指什麼。

於是隻能沉默不語。

他卻不依不饒,“我很好奇,你這個一杯就倒的人,去那裡能乾什麼?”

“喝酒。”

她故意犟嘴,故意找他的不痛快。

下巴埋進膝蓋裡,臉都不敢抬,卻感覺到了季平舟的影子壓在眼皮上,“你說什麼?”

“喝酒。”

“你會喝什麼?果酒,還是奶酒?”

禾箏不怕死,抬起眼,正麵迎接季平舟審視又嘲弄的目光,“不光喝酒了,還找了男人,夠不夠?”

一隻乖巧的小貓反撲是什麼感受?雖然不痛不癢,但心到底還是被傷到了,季平舟現在就是養了白眼狼的主人,說不惱是假的。

他眉眼寡淡無笑,“找了誰?就你那德行,能乾出什麼有出息的事來?”

“我先出去了。”

再說下去也說不出一朵花來,禾箏還不如趕快跑,她剛動了下腰就又被按下去。

季平舟彎曲著膝蓋,半跪在床沿邊,麵頰寸寸貼近,睫毛下清透的瞳孔像玻璃球般清澈。

禾箏在小巷裡長大,從小就跟一幫男孩子鬼混,後來長大了,學了音樂,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卻沒有一個比得上季平舟的一根手指。

他的臉,亦或是氣質神韻,皆是獨特的,

“去哪兒?”他啞著嗓子問,目光流連在禾箏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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