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並且全部替換成了另一個男人。

麵頰垂了下來,滾燙的氣息變成微涼的,像是冬夜的風,一股股覆蓋著禾箏的皮膚,她揮手抹了把眼淚,慶幸起碼這一刻安全了。

安穩感還沒持續太久。

趴在頸窩裡的人忽然動了動,無光無影的環境下,空氣裡似乎都飄著季平舟的呼吸,片片沉沉,降落在禾箏耳畔。

他的睫毛輕眨,睫尖掃過皮膚的感覺很清晰。

禾箏的下巴隨即被他的手指給捏住,他眯眼凝著禾箏的臉,青春靈動,分明都已經二十多了,還有未消的少女感,像是為了匹配那個已死之人的相貌。

“不乾淨?”季平舟又不懂了,頹喪過後便是明顯的怒,“不乾淨你那次喊什麼?”

“我喊什麼了?”

禾箏蘊藏著哭腔。

特別容易讓人心疼。

季平舟被她這招牽製了幾年,新婚那夜,他真的恨不得將她撕碎了,可她一掉眼淚,他就什麼都砸不動了,在外麵待了一晚上,天亮才回來。

回來時她就蹲在一片廢墟中,用彈琴的手一點點收拾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手上劃破了也不知道。

他氣的心脈連著一整條手臂都在顫抖,在雪裡站了一晚上,渾身都是痛的,加之身體又差,被禾箏欺騙的體無完膚,所有的怒加在一起,他像瘋了一樣,無論她怎麼喊都不停。

她喊對不起,喊疼,都沒有用。

到最後哭著求饒,季平舟才放開。

可傷害終究是烙下了,也無法磨滅。

季平舟看著禾箏的眼睛卻不說話,慢慢的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平靜下來,回答的自然,飽含的沒有情愛,隻有不耐。

“你那樣,是個正常人都會喊。”

季平舟不想知道她的曾經,但他骨子裡大概是受虐體質,又有點賤,越是怕的,越是要去看。

“所以你跟那個人什麼都做了?”

他想聽。

禾箏卻不想說。

“季先生之前沒有女朋友嗎?”她嘴角的冷笑特別諷刺,“你跟女朋友難道就隻是牽牽手嗎?”

“什麼季先生?”季平舟捏著她的嘴,“長了張好看的嘴,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難聽,你忘了,你以前叫我舟舟哥。”

他們最要好的那段時間,甜蜜到隻是分離一晚都要膩歪上好久。

當初有多恩愛,吵架的時候才有多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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