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樂團先後退出了兩個主心骨,自然做不下去,孫在遇一連鬱悶了好幾天。
他怎麼也沒想到,再遇到禾箏,竟然是在季平舟組織的聚會上,他把禾箏介紹給他們,名頭是——未婚妻。
幾杯高度數的酒精下肚,季平舟還是沒有一點醉意。
他酒量很好。
跟禾箏基本是反著來的。
可他身體不好,不能多喝,如果要喝醉,跟自殘基本沒區別,一杯接著一杯,跟灌白開水似的輕鬆,鄭琅看著卻心驚肉跳,小心吞了吞嗓子,“舟舟,又吵架了?”
“沒有。”季平舟又灌了一杯,意識終於散了些,手麻木的又拿起一杯還要喝。
鄭琅忙摁住,“別喝了行了。”
還在勸。
門忽然從外到裡推開。
孫在遇半張臉傾斜進去,剛和季平舟的目光對上,滯凝半秒,猶豫再三,還是慢吞吞地走了進去。
“哎,老孫!”
鄭琅叫了一聲,輕拍了下季平舟的肩膀,故意給他們使眼色。
“你倆好久沒見了是不是?”
上次他訂婚的酒席,孫在遇就沒去。
他就知道來了準沒好事,卻沒想到竟然是見季平舟,昏暗迷離的燈光裡,他不輕不重地瞥了眼鄭琅,“三個月前見了一次。”
鄭琅用胳膊肘頂了頂他,低聲覆到他耳邊,“一金宮遇到禾箏的事,你別忘了跟舟舟道個歉。”
道歉......
孫在遇沒忍住嗆了聲,“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