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陸北將信將疑,“那也不應一聲,想嚇死誰,我警告你,要是想不開也別死在這裡。”
“陸北!”明姨抓著他的胳膊,“別這麼說箏兒。”
“沒事。”
對方陸北的毒舌,禾箏不痛不癢,“他嘴一直這麼欠,沒事了吧,沒事我去打掃了?”
“我來吧,你快去休息。”
明姨說著要跨進去。
禾箏卻攔在門外,“沒關係,我自己來就好了。”
“得了。”方陸北拉著明姨,“您別搭理她。”
他們轉身離開。
禾箏慢騰騰關上門。
視線錯開的一瞬。
方陸北看到那些護膚品殘液碎片中,散落著許多形狀不一的藥丸子,很多種,但不細看,根本察覺不到。
他去的急。
回了房後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穿著濕淋淋的衣服,換了乾淨衣服,洗了澡,還在擦著半乾的頭發,便忍不住給賀雲醒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是他的秘書接。
那邊有時差,現在正是忙的時候。
小秘書衝會議室裡的男人打了個手勢,他點點頭,才道了歉過來接電話,時間不充裕,隻能長話短說。
“陸北?這個時間有什麼事?”
方陸北想起禾箏房間裡的藥丸,以及她種種反常之處,謹小慎微地問:“叔叔,禾箏的傷都痊愈了嗎?”
“你是說車禍留下的傷?”賀雲醒往角落站了站,隔開了會議室裡那些人的目光,“車禍的傷基本已經痊愈,但你知道,手骨折粉碎是永久的。”
“我不是指身體上的......”
“那是?”
“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