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我照樣要活。”
放下杯子,季平舟沒使太大力,雖然說的話還是不好聽,可陳姐能感覺得出來,他沒那麼排斥了。
季平舟轉身上樓,
陳姐在後跟著問:“要不要喝了,再倒一杯?”
他沒反對,“送上來吧。”
回房間沒多久鄭琅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早知道他會興師問罪,季平舟不慌不忙接了電話,開了免提,手機放在床頭,從口袋掏出從禾箏那裡搶來的絲巾。
燈開著,絲滑的緞麵印著模糊的花紋,看不清究竟是什麼,隻覺得這顏色,太襯她的膚色。
帶上去,人雪白,臉紅潤,不管穿得多廉價,坐上女賓席的話,周圍一圈人都要失了顏色。
不得不說。
秦止的眼光不錯。
季平舟看著絲巾發呆,電話裡的鄭琅已經開始罵罵咧咧了,“舟舟,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他輕顫眼睛,思緒回籠。
站起身,將那根絲巾綁在台燈上,慢悠悠地回著鄭琅的話,“乾什麼?”
“什麼乾什麼?我說你今天怎麼帶著你媳婦兒在我房間,還偷聽我?”
絲巾不長,沒辦法綁成蝴蝶結,隻能捆一個結。
季平舟反複試了好幾次,“沒聽你,我跟她在裡麵玩呢。”
“玩什麼?”鄭琅活脫脫給氣笑了,“玩空氣呢。”
“你管?今天要不是我們,你就得栽在一個女人身上,還不謝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