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2 / 2)

他活脫脫成了一個脫離家庭,走上反叛之路的男人。

禾箏在時他對季言湘很有禮貌,也格外尊敬。

禾箏走了。

他又是砸花瓶,又是拒絕飯局的,現在又公然說些沒有氣度的話來反駁季言湘。

她一下子被氣得頭疼,往後退了兩步,痛惜又憤然地看著季平舟。

“你看看你離婚以後都成什麼樣了?上次舅公說你帶著那個小野種去家宴上吃飯了?也是吃到一半就跑?”季言湘茫然極了,“我看你現在的魂兒是被她帶偏了吧?”

腕表摘了下來。

季平舟又慢慢褪下領帶,身後的那些聲音,他好似聽不到。

手背一條筋脈已經凸了起來。

在夜燈下,顏色有些許的詭異。

季言湘見他這樣的態度,更為生氣,話也多了起來,但還沒有到歇斯底裡的地步,“我不管你現在想乾什麼,總之今天的錯誤彆再犯,還有,你們離婚的事,儘快挑個時間通知家裡長輩,不然下次有人再問,你還要撒謊?”

這裡成了她一個人的舞台劇。

沒有人回應她。

季平舟不為所動地做著自己的事情,不痛不癢著。

他這樣的處理方式,導致季言湘真的惱了,聲音都忽然拔高了一個度,“我跟你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你還想跟那個小野種鬨到什麼時候?不嫌難看嗎?!”

不知是哪個字眼終於觸動到了季平舟。

他背影怔了下,靜默幾秒,影光將他的脖頸照耀的蒼白,轉過臉來,也沒有什麼血色。

好像真的印證了季言湘的話。

他的魂跟著跑了。

目光從冷靜如潭水的眸裡降落了下來,落在季言湘臉上,不帶打量,卻有探究。

“你真的是我姐姐嗎?”

季言湘心頭有震動,麵上卻還是強忍了下來,白著唇,“我當然是你姐姐。”

如果沒有看錯。

浮光之下,季平舟臉上是有點笑意的,卻是皮笑肉不笑的意思,一字一句,極為緩慢,“她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讓你這樣說她?她有爸爸媽媽,怎麼就成了你嘴裡的野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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