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
方禾箏那個家夥可從來不這樣黏他。
正要說話,季平舟卻被從後趕來的季舒拉開,她毫不客氣地斥罵著喻初,“你乾什麼,沒完沒了了是吧,不知道我哥有老婆,還天天纏著他,你要不要臉了?”
這裡周圍都是人。
季舒的聲音不小。
引得一圈人都看了過來。
喻初是有些無所適從了,卻強裝著鎮定,眯著眼,卻是看到了站在人群後,細細觀賞著這一幕的方陸北。
“我隻是跟舟舟哥說兩句話而已。”
“說話拉著他乾嘛?”
方陸北得逞地笑了下。
在人群裡,簡直麵目可憎,像千裡迢迢趕來看笑話的。
喻初嗓子封閉了,麵對季舒咄咄逼人的言語,什麼也不想回了,同樣看向季平舟,是以可憐卻又不知所措的姿態。
可那個她惦記了幾年的男人。
在這樣難堪的場麵下,也隻是拍了拍她剛才碰過的地方,兀自轉身走了,態度冷漠的像對待陌生人。
從會場逃跑到了洗手間。
想洗把臉清醒清醒,走到中途就看見了方陸北,他站著抽煙,看她的目光,像在看一本被講爛了的笑話。
喻初的喉嚨仿佛被扼住,卻還是不得不維持著臉上的純真笑意,“陸北哥。”
方陸北站著,卻不說話。
“對了,我還一直想問你呢,舟舟哥跟你妹妹怎麼樣了,上次看到她坐在車裡不下來,害舟舟哥和淋了雨呢,他們吵架了?”
這事後來越想越不對。
導致喻初特地讓人去商園裡問了一圈。
所有傭人守口如瓶,但可以確定的是,方禾箏很久沒回商園了。
方陸北眯了眯眼,“我來是警告你,你想跟舟舟怎麼樣都無所謂,彆動我妹一下,不然我讓你完蛋。”
喻初的純真笑容一下冷在了臉上。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那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