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琅跟孫在遇同時沉默,“那你妹,要注意安全啊。”
回到會場。
本想跟季平舟坐著,他一轉頭看見孫在遇,臉就變了,倏然站起來往外走,鄭琅和方陸北追過去,一左一右的。
話到嘴邊,又被他臉上的傷給吸引了,“舟舟,怎麼又掛彩了?”
他不作聲。
方陸北便替他解釋,“家裡貓抓的。”
又是這事。
一晚上已經不下於五個長輩問了。
季平舟揮手躲開方陸北,從口袋裡將今晚拍賣的東西拿出來給他,“這個,拿去給你妹。”
“你專門給她拍的?”
他想笑又沒有笑,嘴硬著不承認,“就準你送我妹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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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拍賣會回去時方家還處於電路燒壞的狀態。
方夫人已經帶著明姨去了別的富太太家,剩下禾箏,裹著外衣,淒涼蕭索的站在院子裡,方陸北回來時就看見她在抽煙。
見方陸北回來,她把煙滅了。
“還沒有電?”
“沒。”
“晚上去酒店住吧,你換個衣服,咱們過去。”
沒有電的情況下什麼事都做不了。
禾箏考慮了下,“要不再等等。”
“等什麼,趕快,”方陸北側了身,“我去車上等你。”
在車上等了十幾分鐘。
禾箏才慢騰騰地從老宅裡出來,衣服沒怎麼換,隻套了件外衣,頭發微卷,落在肩頭,那張臉像是上世紀的港姐,韻味特別,自帶濾鏡。
坐上車。
方陸北隨手將季平舟的東西扔過去,“舟舟給你的。”
“什麼東西?”
“自己看。”
禾箏沒打開,而是扔在了儲物格裡,“他給我東西乾嘛?”
她打了下火機。
方陸北嘖嘖歎著,“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以為他是來找我順路呢,明擺著是想來見你,還不清楚?”
“清楚什麼?”
“他在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