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她當著鄭琅的麵將電話接起來。
有報複和挑釁的意思在裡麵,和季平舟通話,眼睛卻看著鄭琅,微挑,眸光明亮了些。
手機裡音量不高。
但若是仔細,也能聽得清楚。
“我昨天是不是說了隨叫隨到?”
第二次才把電話接起來。
讓季平舟不滿了。
禾箏手指在瓷盤的邊緣動著,光滑,細膩,映著倒影,“什麼事?”
季平舟正去醫院的路上。
“今天我要去打針,你過來。”
“地址。”
裡麵報著位置,鄭琅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他從來沒被女人扼住喉嚨,可這次,禾箏實實在在抓住了他的把柄。
這事要是說出去。
他跟季平舟的情分也玩完了,別說什麼哥們兒不哥們兒的,用這種手段促成他們離婚,實在太不地道。
掛了電話,鄭琅才敢說話。
“你不要以為這事就是我一個人做的,我既然敢做,就說明舟舟家裡邊兒都是默許的。”
禾箏裹緊了羊毛質地的開衫,這衣服雖然昂貴,但她的皮膚並不適應這種麵料,這會兒已經癢了起來。
“我知道,所以我沒有說出去。”
這話才真真正正捏住了鄭琅的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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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離開,需要打車到季平舟說的醫院。
季平舟的抓傷完全用不著去打針,可誰讓人家命貴,平常磕了碰了都要緊張半天,禾箏半點比不了,走到門外就看到他的車,標誌性的,很難不注意。
他就站在門口,低頭踢著地上的石頭。
禾箏過去的晚,季平舟的不高興是掛在臉上的,說話也有嘲諷的勁兒,“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要打針?”
“沒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