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舟的好脾氣也就維持到這裡。
他扒掉喻初吊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嚴肅了些,聲音也跟著沒有那麼輕緩了,“昨晚你在乾什麼?在哪兒?”
“什麼意思?”喻初眼裡滿是茫然,“我去上瑜伽課了,上完去跟銘琛表哥吃了飯,怎麼了?”
“你最近有沒有做不好的事?”
“什麼事?”
如果是她。
也絕不可能是她親自動手。
還是老招數了,雇人動手。
問她的時間線是沒有用的,季平舟眼中暗含危險,對任何事,他都有自己的處理方式。
如果真的是喻初。
他也不會放任。
隻是禾箏說的話實在太難聽,他無法忍受,才那麼駁斥了回去。
“你自己想,我不想把話說的太爛。”
喻初慢慢垂下了自己的手,接近晌午,陽光一束束的刺出來,落在皮膚上,滾燙灼熱。
她眨眨眼,“我真的不知道,你那天說了我,我就回來待了很久,什麼不好的事,你出什麼事了?”
這套虛情假意季平舟不想應付。
“沒有就算了。”
他來的匆忙,說了一通看似無厘頭的話便丟下喻初走了,還是什麼溫情都沒有。
喻初站在陽光下看著季平舟的車離開。
表情和笑臉便完全垮了下來,她難以置信,季平舟真的會為了一個女人來質問她。
曾經。
她逼得別的女人跳樓,移民,季平舟從沒有過問。
對方禾箏。
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