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看著喬兒,麵色和語色都放溫和了,“不知道,警察會查的,這幾天你們在醫院安心住著,有什麼事通知我。”
他走的時候也不高興。
禾箏也許久沒吭聲,緩了好幾口氣,幫著護士一起給喬兒用機器用藥,等她睡了,自己才走出病房。
這口氣她不能就這麼吞了。
跟吞針無異。
下午秦止就打了好幾個電話,到現在禾箏才能喘口氣,把電話打回去,那邊接的很快,好像一直在等,言語裡也滿是急躁。
“箏兒?你沒事吧?”
秦止找了個可以停車的地方將車停下,調整了下耳機的位置,聽到了禾箏沉緩的呼吸聲,“我怎麼了?”
“你沒事?”
“你怎麼知道?喬兒跟你說了?”
他們的話根本對不上,可又好像有關聯,“跟喬兒有什麼關係?是不是有人去找你麻煩,你還好嗎?”
自從再相見。
他們便維持了聯係,不光是在那場生日宴上,秦止每次來燕京都會見麵,現在也根本不用避著季平舟,更加明目張膽了些。
“是有人來找麻煩,可你怎麼知道。”
秦止隻猶豫了一瞬,“我知道,想提前提醒你的,還是晚了。”
“所以?”
能感受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和對禾箏的影響。
秦止便挑了重點說,“我的工作性質,不能告訴你太多,但是我能告訴你,是因為季平舟的關係,是他身邊的人做的。”
“我知道了。”
從下午聽到方陸北那樣篤定的語氣後,她就確定了是喻初,她們沒有正麵交流過太多,在這之前,更想不到了,她會是這樣的人。
掛電話前,秦止勸了一聲,“她是喻家的獨女,所以......”
禾箏卻比任何時候都堅定。
“她是誰也不能乾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