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告訴他他會幫幫你的。”
“不是有藥就能控製嗎?”
既然這樣。
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告訴一個不相乾的人。
這兩人離婚後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反應,誰都看得出離婚一定是禾箏提的。
韓執在燕京長住,聽說過季平舟在外麵的事,卻也從沒當回事,知道他是最有分寸的。
可現在想來。
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樣的丈夫。
“你跟舟舟離婚是因為他外麵有人了?”
禾箏不想回答,可礙於對方是長輩,又是她的醫生,出於尊重,還是沒有發脾氣。
隻淡淡然的,“沒有特別的原因。”
這語氣......
是徹底無望了啊。
韓執是有閱曆的人,聽得出禾箏的意思,真正沒有希望的人才是她這樣,什麼原因都沒有了,若是還抱有愛和期盼,大概會滔滔不絕地說起季平舟的混蛋事,以此找到共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平淡的像是從不認識這個人。
韓執沒有理由再問下去。
他將一期的藥給禾箏,“這些你先拿回去給病人吃,應該能吃很久,但如果病情沒有好轉,還是要考慮住院治療。”
禾箏知道這個病。
吃藥的話需要非常昂貴的費用。
“好,謝謝。”她拿過藥,“我去樓下繳費。”
韓執卻拒絕了,“先不用,你先拿去吃著,有反應或者沒反應都告訴我。”
“不用?”
禾箏不是傻子。
醫院也不是慈善機構,花錢看病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免費這種事,太荒謬了。
知道禾箏在懷疑什麼。
韓執一下便否定了,“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藥不一定就適配她這個階段病人,拿回去吃過看反應,如果藥效好......”
“韓醫生?”禾箏忽然打斷他的話,“我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