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乾什麼了啊?”方陸北掐著她的手腕,用了點興味的聲,“什麼都沒乾呢,怎麼就能吵醒了?”
“你不出去我走了?”
“你走哪兒去?”
一聲比一聲低,喬兒懶得理他的茬,奮力抽著胳膊,方陸北忽然惡作劇的一放,她慣性後仰,險些摔倒,關鍵時刻方陸北又拽了回來,也不再跟她玩笑,扯著就出了病房外。
陰冷冷的走廊沒有一個人,幾盞落白的燈吊在頭頂,光影在眼皮上亂繞了好幾圈,直到脊背撞到了牆,場景才固定下來,可隨之落下來的,是方陸北的臉與呼吸。
沒有任何緩衝,他撞上來,像是渴盼已久的,讓喬兒升起一種錯覺,錯覺的認為他在病房裡坐幾個小時冷板凳不是為了彆的,就是為了等她。
皮膚的冷與熱交彙,是最直白的感觸。
方陸北雙手都捧著她的臉,像是在嗬護,又是在掠奪,喬兒仰著頭承接了會兒,直到累了,喉嚨都澀了,才用手肘擋開他們。
他挪開些距離,給了她喘氣的空間,鼻尖卻還蹭著鼻尖,感受熱度相傳。
喬兒揚起眸,剛好看到他下垂微顫的睫毛。
“乾嘛,待會有人過來了。”
她是有些驚恐的。
方陸北卻顯得手到擒來,“過來就過來,親女朋友,犯法嗎?”
喬兒從不扭捏,在他麵前的氣勢卻削減了不少。
“待會禾箏來了。”
他更不怕了,“來了就來了,順便讓她拜見拜見嫂子?”
不管說什麼他總有辦法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