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難怪那個死丫頭每次回去都鬨著要我帶她去商場,然後讓我大出血一頓。”
聽著方陸北的語氣就知道有多痛惜,喬兒卻不以為然,也知道他是嘴硬心軟,“那你不也挺願意的嗎?不然想跑還不容易嗎?”
“容易?”方陸北捂著心口做心痛狀,“你不知道方禾箏?她不達目的不罷休,天不亮就在我門口坐著,我哪能跑得掉?”
說來也是。
連也喬兒也知道,禾箏就是這麼個固執的人,常常折磨的人沒有辦法。
偏偏她小時候長得又可愛,衝彆人笑一個,什麼糖都能要到。
喬兒就記得小時候幾個人一起去買冰淇淋,都是小布丁的錢,老板給禾箏的就是大布丁,偏心偏的都不藏著。
本以為她能永遠這麼討人喜歡的。
可就是在結婚這件事上,走錯了棋。
方陸北等著她吃完,身子往沙發裡斜斜一躺,正要眯一會,背上卻被一個硬物事硌到,轉頭一看,是一塊金屬的打火機,舊了,還有劃痕,像是用了有些年頭的樣子。
打開時還有火,搖曳了兩下,金屬蓋又被方陸北合上。
喬兒聽見聲音,回了下頭,臉色微變,很快又笑起來,“這在哪兒找到的,我找半天了。”
“你不是不抽煙嗎?”方陸北記得的是這樣,“被方禾箏帶壞了?”
“什麼啊,車隊朋友的,上次借他衣服穿,火機在他口袋裡,找好久了。”
“難怪,用了很久,都不靈光了。”
方陸北沒當回事,便給放到了茶幾上,剛眯眼,便想到了剛才在電梯裡看到的那個人,“你一個人在家把門關好,我剛才看到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小心點。”
喬兒把打火機收回去,結巴一聲,“噢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