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算丟了自己那一套少爺架子,
也學會了好聲好氣的說話,可禾箏已經不吃這一套了,“這樣的話你以後不要再說了。”
“好,你不想聽我就不說。”
無限止的沉默下去。
車廂封閉了外麵的雪,也封閉了外麵的聲音,路還是要走,車也在行駛。
禾箏也沒有再吵著要下車。
與其跟他鬨,不如盼望著他車技好點,還能縮短些路程,快些到家。
一直到貞悅府時禾箏都是清醒的。
季平舟才聽穩了車她就去拉門把手,他解開安全帶,隨即落了鎖,也跟著下車去。
在燈火通明的小樓門下,季平舟追上去從後麵拉住禾箏,手臂有些微顫,這裡的光色讓他們的臉龐還算清晰,禾箏也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份心碎。
她彆過臉,“還有什麼事?”
說是司機,其實連司機都不如,就算是司機,她下車時還會說謝謝。
而季平舟什麼都沒有。
“過些天聖誕節,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
現在他的後綴總是好不好。
讓人覺得可憐,卻又有賣慘嫌疑。
禾箏有些可笑地看著他,“你覺得我會說好還是不好?”
“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