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四號早上來接你,不要亂跑。”
“嗯。”
她低著頭,不想麵對季平舟殷切的期盼,因為她清楚,這份期盼總會落空。
季平舟的微笑卻始終掛在臉上,仿佛能融化周圍的雪。
想到了什麼。
禾箏又停下腳步,回頭看他,眼神不免溫軟了些,“回去吧。”
“我看著你進去就走。”
他固執的有些不像他。
禾箏無可奈何,隻能進到樓裡,保姆聽到開門聲便來給她找鞋,笑著問:“在外麵冷了吧?快進來。”
“我媽媽呢?”
禾箏彎腰換了鞋,腳趾的僵冷才得到緩和。
保姆看了眼陽台,“在那邊呢,我說外麵冷,怎麼叫都叫不進來,還好你回來了,快去說說。”
順著陽台看去。
禾箏這才想到,站在那裡,視角剛好是樓下,隱約有了預感,卻還是走了過去,麵色沉靜,想著要怎麼麵對付韻的責問,可她轉過臉,第一句卻是,“你們和好了?”
“沒有。”禾箏脫口而出,“您別誤會。”
付韻病好了很多,氣色也回了溫,人看著溫和,“那怎麼還在樓下摟摟抱抱的?我聽你魏叔叔說了,是季平舟送你回來的?”
“我不想的,是魏叔叔......”
“他是不是想讓你們複婚?”
禾箏止不住訝然,“您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