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陸北點了下頭,往電梯外走,“是啊,怎沒了?”
“你們......”
他從來把季舒當妹妹,倒沒多想,隻當她是女孩兒自帶的八卦,“我們在一起很久了,上次你不是看見了,禾箏的朋友怎麼了?”
這兩者並不矛盾。
起碼他是這麼覺得的。
“沒什麼。”季舒生怕表現的太明顯,就算想知道,也不敢多問,“就是好奇。”
發覺方陸北沒察覺什麼。
反而有什麼就說,沒有彆的想法,她壯著膽子又問了一句,“你們吵架了?”
“這你也好奇?”
“經常看我哥跟禾箏姐吵,很像呀。”
快走到地方,季舒放慢了些腳步,在路過季平舟房門口時卻沒吭聲,假裝錯過,等著方陸北繼續答,他卻停了下,轉頭看著她,“有這麼明顯嗎?我一般可不跟女人計較。”
的確。
季舒記得從前坐在他的車上。
聽到他跟彆的女人打電話,那人在電話那邊鬨著要他去接,他也隻是不耐煩地打發了,隻要有解決辦法,他是不愛計較。
但對彆的女人的解決辦法。
通常是讓她們自生自滅。
喬兒則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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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去了很久,喬兒在椅子上坐的渾身發酸也不見方陸北下來。
她可不覺得他跟季平舟有那麼多話可說。
正煩著,眼睛一轉,便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裴簡,說起來,她還打過他一頓,不過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但她能認得出來他。
“你上去吧,不用在這裡。”
裴簡應聲轉眸,有幾分怯,也有幾分打量,他原先倒不知道,方陸北竟然喜歡潑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