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還有女人。”
禾箏情緒起伏變化的厲害。
畢竟喬兒才被轟出來,本以為方陸北能反省一陣子,這才幾個小時,他又跑出來鬼混,她氣的要吐血,連帶著季平舟也跟著遭殃,“怎麼了?他不是一直這樣,你還不知道?”
“他簡直不是人!”禾箏落了口氣,重新牽住季平舟的手。
還好有他在。
不然她非要衝進去罵方陸北一頓。
越想越氣,手上的力也不禁加重,弄的季平舟骨節一痛,忙抽了抽手,順勢就拍了下禾箏的腦門,“你是不是想把我手指掰斷?”
禾箏捂著腦門。
“我不是故意的。”
季平舟見縫插針,從不放過任何一個調戲她的機會,“手廢了以後怎麼伺候你啊,輕點。”
還沒反應過來,禾箏懶懶開腔,“我什麼時候要你伺候——”
聲音突然一斷。
話也斷了。
她一腳往季平舟腿上踹去,“臭流氓,你們都一個德行!”
這個你們隻能是他和方陸北,
那邊城門失火,卻遠遠的殃及到他這條魚身上,季平舟萬般委屈說不出,從後麵追上去,忽然將抱著禾箏的腰將她背起來,一陣天地顛倒,她驚慌失措,下意識抱緊了季平舟的脖子,貼在他臉邊,在潮濕的寒氣中湊近他霜白的臉。
瘦了,也清冷了。
“你乾嘛,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