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哥,我剛才是在醫院遇見方禾箏的。”
季平舟眼底有了觸動,“她怎麼了?”
他擔心她生病,喻初卻沒有鋪墊,直接擲出一枚炸彈,“她懷孕了,而且已經有兩個月了,我問過小簡哥,你們是一月中才在一起的,她背著你跟別的男人有了孩子!”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腦子燒壞了?”
季平舟一個字都不信。
唯一有待考究的就是禾箏懷孕了。
他是親眼在禾箏的手機上看到過有關信息,但要說禾箏跟別的男人有什麼,他死也不信。
喻初卻強行地要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他,“我親口問的醫生,醫生說她已經懷孕兩個月了,不信你去問!”
“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都是真的!”
無視她的喊聲,季平舟抬起臉,昂聲叫了裴簡過來,並沒有被她的三言兩語而牽動什麼情緒,仍舊是淡淡的,“把她帶走,明天要送到,綁在車上也行。”
喻初手足無措地想逃。
“舟舟哥......”
“你說的我都知道了,說完了也可以走了?”
他的表情分明就是不信。
喻初動動唇,還想解釋,雖然她知道的也不多,可也等同於鐵證。
聲音剛出來一縷,就被轎車的引擎聲打斷。
裴簡扭頭看去。
是方陸北的車。
今天是陳老先生歸家的日子,燕京有頭有臉的人都會擠在這天來拜訪,早上就來了不少人,方陸北會來也並不奇怪,他走近,提醒季平舟一聲,“是方陸北,咱們先走吧?”
“你先帶她回去,拿了行李就走,別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