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的聲音都打顫。
麵頰憋得通紅。
那樣子。
活脫脫像是被抓到偷錢的小偷,在警察麵前急於辯解,可卻怎麼都說不通,隻能加大音量。
好像誰聲音大誰就有理。
方陸北被她這樣子嚇的不輕,“不是就不是,你這麼激動乾什麼?搞得好像你出軌懷孕了一樣。”
“你才出軌懷孕了!”喬兒急的想找個地縫躲起來。
可越是慌亂,露出的馬腳就越多。
電視機吵個不停,配合著喬兒反駁的話,更亂,更吵,鬨騰不停,可方陸北卻莫名清醒,那股清醒大概來源於對喬兒的了解,她雖然也有些任性,卻不常發脾氣,還是這麼大的脾氣,除非是踩到她的尾巴,才會讓她這樣跳腳。
不再作聲。
方陸北仰著臉,靜靜凝視了會兒,靜等著喬兒將那口鬱氣吞吐而下,然後恢複如常的麵色,對上他的眼,又慌亂躲開。
這下連方陸北也沒底了,不知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問,“喬兒,懷孕的那個該不會是你吧?”
兩個月前季平舟跟禾箏的確還沒好到這個程度。
但他們卻纏綿了不止兩個月。
雖然大多數有做措施,但也有遺漏的時候,算算日子,是有對的上的時候。
喬兒緊縮住瞳孔,昂聲大喊,“你有病吧,造謠造到我身上了?”
聽她說完,方陸北拍著心臟的位置緩了口長長的氣,由心到身的如釋重負,肩膀也癱倒在了靠枕上,“我瞎猜的,不是就好。”
他半闔著眼。
看不到喬兒那抹徹底心碎的神色。
“你放心,我們都分手了,就算懷了我也不會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