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出現在病房,在季平舟看來,就是有目的性的,隻是後來被她的堅持和柔軟給打動,從而忘了本。
他不疾不徐,找了個合適的笑露出來,“你那是吃了我眼睛看不到的運氣,我要是能看見,你這麼個醜姑娘,可近不了我的身。”
“季平舟——”禾箏氣得需要捂住心口才能緩氣,“我哪兒不好看了?怎麼說以前還是京音的一枝花呢。”
“這稱號在我們那兒是罵人的。”
說他嘴巴毒一點都不假。
從來沒說過好聽的話。
在一起之前方陸北說季平舟以前有很多段情史,看他長相倒有可能,但一張嘴就徹底抹殺了禾箏對他情史的探究欲望,她實在不信,“以前那些女人都喜歡你什麼?”
總不能是喜歡季平舟冷嘲熱諷的功夫。
他卻自我感覺良好,“喜歡我的錢,還不夠嗎?”
“喻初也是喜歡你的錢嗎?”
據她所知,喻家也算大戶人家了。
現在想起,當初在度假區遇到的跟秦止在一起那人,說什麼初初跳樓都不管,想必說的就是喻初,要不是最近又看見她出現,禾箏都要忘了這一茬了,季平舟能拿孫在遇諷刺她,她也能拿喻初膈應他。
“我哪兒能知道她,真知道她喜歡我什麼,我就改了。”
語氣不變地閒散,解釋完,季平舟又淡淡笑,學著剛剛禾箏的神色,但也隻能學到兩分精髓,“好端端的,你又提她乾什麼?”
裴簡已經將喻初送回去了。
以現在喻家的棘手程度來看,短時間內她不會再出現。
可女人的醋意是不會降的,禾箏嘴角連帶著眼角都落著點輕蔑的笑,尤其是想到那天喻初大早上跑過來,指責她為什麼在季平舟家裡,要不是看她可憐,她非上去大耳刮子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