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仍然有其他謎團未解。
可禾箏卻選擇沉默不語,等著見了魏叔叔的麵,再親自問。
季平舟喂她吃了藥,身體更沉,柔軟馨香的床鋪裹挾著皮膚,才躺下,就已經起不來,卻又覺得太涼,四周太廣,沒有溫度,禾箏抓著季平舟的手墊在臉頰邊,他的手是涼的,她的臉是燙的。
她有點低燒。
原本是想放她去睡一睡,睡過這一夜雨,可她卻說什麼都不放手,唇時不時地咬到他的指端。
沒有辦法,季平舟隻好躺到她身邊,手攏住她的腰,才調整好,她又不規矩地貼過來。
外麵是淒風苦雨,身邊是伴了多年的人。
禾箏這一覺卻睡得格外不踏實,摸不清究竟是到了幾點,有雙手頻繁在領口擾著清夢,半醒來,才瞧見是季平舟的手,她那件衣服不複雜,就是身前一排鈕扣,隻是扣眼開的有些小,鈕扣雖然圓潤,卻需要巧勁才能解開。
一絲清潤的光線中,禾箏在睫隙光芒中看到季平舟微紅的耳朵,她抬起手,攬住他的脖頸,在耳邊昏睡吐氣,“這麼晚了。”
季平舟吻著她的唇,“你知不知道我們多久沒見了?”
“好像也沒幾天吧?”
“沒幾天?”
那語氣隱隱發了重,季平舟又用齒尖咬了一口,禾箏疼的瞪著他,可他顯然是被氣著了,以為她根本不想他,她又從來不覺得思念是說得出口的東西,化作語言,總也說不清心底沉沉的夙願。
他端著的分明是學者的臉,行的卻不是學者之事,禾箏攏住了他,淡淡笑,“你這哪有棟梁的樣兒啊?”
聽著這話,季平舟又仔細將眸光落到禾箏臉上。
他眉骨有弧度,被光源打成高高的一塊,陰影落在眼窩,“棟梁該是哪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