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留著點好,讓人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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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舟走了就再沒音訊。
一整天都聯係不到人,他見到裴簡時有讓他去打聲招呼,明天不去實驗室。
可梁銘琛那邊卻平白無故被放了鴿子。
好在有方陸北在,算是替季平舟做了替補,一整夜喝得暈乎乎的,最後是怎麼回去的都忘了。
怕出事。
進去前還跟司機打了聲招呼,不管醉成什麼樣,都得回他們的酒店,還不能有女人,誰塞的都不成。
他喝醉了不認人。
但老司機靠譜,第二天開會還特意跟方陸北交代了聲,“昨天是個姑娘送你過來的,我沒讓她上車。”
方陸北放心著,“這才對,就算是王母娘娘送我,也不能跟著我。”
剛坐好了,手往座椅邊上探去,卻摸到昨晚那件衣服,還沾著酒漬。
碰到的位置是口袋。
裡麵有點硬度。
方陸北將手伸進去,摸出一張名片,簡潔乾淨的顏色,名字很顯眼,隻寫了兩個字,是他昨晚唯一記住的名字。
“陳叔,昨晚送我的女的是卷頭發嗎?”
司機開著車,仔細回想了番,“好像還真是。”
那就對上號了。
可惜。
換了從前他還可能留著,可現在,興趣是有,但還沒強烈到非要不可。
而這東西留下來。
手段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