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了解季平舟的人。
秦止卻不了解,坐在旁邊,能客觀聽到評價。
方陸北聽了梁銘琛的話才想起來,“這麼說好像真是,小舒就夠讓舟舟頭疼了。”
“可不是,小時候就差沒打起來了。”
在季平舟身上,可從來沒有什麼疼愛妹妹的事發生過。
季舒從小就愛調皮搗蛋,像男孩子,相比之下季平舟要秀氣太多,他不愛跟季舒一起,偶爾一起出去走親訪友,還得管著她不能闖禍,隻嫌麻煩。
可現在,禾箏這樣吵鬨。
他卻能靜靜在旁看著,半點不催促,不阻止,就夠讓人驚訝的。
聽到這些。
秦止又回頭去看了他們一眼。
禾箏沒了剛才的力氣,正懶懶散散地靠在季平舟肩上喝水,他給她擦了汗,貼著耳,不知在說什麼,戳到她的笑點,她便側過臉,眼睛彎著,裡麵仿佛盛著半條河流般清澈。
點了點頭,她也跟著湊到季平舟耳邊,有秘密,隻說給他一個人聽。
像是從前對宋聞那樣。
有些秘密,就連喬兒也不說,當著他們的麵,隻告訴宋聞。
喬兒不是那麼愛刨根究底的人。
何況當時她也有自己的愛人,注意力自然被分散開。
秦止就成了最孤單的人。
可他要做的,從來不是被排除在外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