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箏這才覺得自己的想法可行。
“你想要小動物嗎?我覺得大熊貓特彆匹配。”
她這個建議太大膽,讓季平舟一口氣悶在喉嚨裡,險些被嚇的沒喘上來,“你知道偷熊貓要判什麼罪嗎?你敢偷我可不敢養。”
“誰要偷了。”禾箏自有打算,並沒多說。
她總想把這次生日過得不一樣。
畢竟嚴格來說,這還是第一次正經跟季平舟過生日,不用太隆重,但該有的,一點都不能少。
機場人不多,來的又太早。
禾箏等得昏昏欲睡,便靠在了季平舟肩上,他手上捏著她一撮頭發,上麵似乎染上了在場館裡的粉塵味道,不太重,淡淡的落在上麵。
昨晚她沒能合眼。
這一覺便算是補上了。
不知睡了多久,才叫到季平舟的航班,他手指乾燥,輕輕落在禾箏眼皮上,讓她驚動蘇醒,醒來第一秒看到的便是他近在咫尺的臉龐。
“要進去了。”
禾箏懵神點頭,站起身時還晃動了下,季平舟不疾不徐,將她衣服的拉鏈提到最高,順手整理了帽子,“快點回去知道嗎?彆在外麵亂晃。”
“知道了。”禾箏也裡順手理他的衣領,手指輕輕拽住,踮腳往他唇上覆了吻,隻是個離彆吻,就足以讓他銘記。
他又攬住禾箏的腰,往她眉心烙下吻。
“走了,要是生日在那邊過,讓裴簡順路帶你過去?”
禾箏沒再彆扭,沉靜而自然地點了頭。
她站在遠處,看著季平舟的背影漸漸遠去,機場的廣播還在繼續,紛亂複雜,左右的行人全部成了他的背景板,他定格在中央,值得深刻記憶。
送走季平舟。
禾箏便要打起精神自己回去。
才將車停好,要走到大堂裡,沒走幾步,身後一道聲音艱澀迸發,叫了她的名字。
禾箏站住腳,茫然回頭,“秦止,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