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幾位長輩都極信佛。
定期便會來上香拜佛,祈求這一年都平安順遂,季平舟母親和他的姨母在佛堂內,他便跟著裴簡站在寺院裡欣賞滿園春色。
似有若無地試探聊起禾箏,話鋒也是別扭的不行,“你最近看見禾箏了嗎?”
裴簡正拿著手機。
對著四周的景物拍了好幾圈,這些都是待會兒要跟季舒交差的,不拍不行。
聽見季平舟的話,這才小心放下手機,反應了一番,茫然搖著頭,“沒見到,大概在忙吧。”
“她那裡能有這麼忙?”
說白了公司還是魏業禮的。
禾箏隻是暫管。
遇到大事,魏業禮還是會派馮迎辰去幫忙,忙也不會忙成這樣。
裴簡也納悶。
“總之好久沒在燕京見麵了。”
說著,又想到了生日的事,斟酌著又問,“您還沒聯係她嗎?”
似乎在他們的認知裡。
現在隻有季平舟跟禾箏認錯的份,要想禾箏再低頭,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季平舟不想承認,這次他也是無能為力。
“沒見到就沒見到吧。”
他沒敢再強求什麼。
隻等這裡的工作結束,回到燕京,再見禾箏。
他們沒聊兩句,季平舟的表哥便從佛堂內走了出來,裴簡跟這位有點過節,倒不是見不了麵,隻是見了麵,恐怕也沒好臉色。
見他來。
裴簡便淡了聲音,“哥,我先過去看著小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