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是。
方陸北並沒有拒絕這些。
比這些更刺激到喬兒的是,她發現那個女人在她不在的時間裡,去過他們的家。
甚至用過她的化妝品。
那晚她指著那張床質問方陸北,“是不是睡過了?”
方陸北知道。
他要是點頭,他們就完了。
他靜靜地站著,說:“沒有,我還沒那麼混蛋,讓她來是因為我東西忘記帶了,她剛好在附近,就讓她來了給我送。”
可這理由很快就站不住腳了。
“你的司機和秘書呢?”
答不上來,方陸北隻好過去抱住喬兒,向她認錯,當著她的麵刪除了那個女人所有的聯係方式,並且承諾了,真的沒有發生關係。
可喬兒那樣烈的性子,經不得半點背叛。
身或是心,都不行。
她將那些被其他女人碰過的瓶瓶罐罐一件件摔碎,粉塵膏體被摔了一地,中間還摻雜著玻璃碎片,斑斕的彩妝攪在其中,刻畫成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砸完那些喬兒才痛快了些。
再次回了俱樂部,再沒給方陸北半絲生機,要不是他在外麵等了好幾天,現在也未必能見到喬兒的麵。
方陸北身心疲憊,自知理虧,“我這幾天不都是在外麵等你?跟誰聊去?”
“哦,”喬兒不冷不熱,“所以我該謝謝你?”
“我已經搬了地方了,新家,不會有彆的女人的一根頭發絲,搬回去住吧。”
他給足了麵子,退步了許多。
喬兒卻仍然邁不過心裡的坎,她小小的身子,卻藏著無數怨氣,轉過了臉,看著窗外的蒼涼長夜,“我怕哪天回去,就撞見你跟彆的你女人躺在我們的床上了,這樣就挺好的,我什麼都不會知道。”
方陸北對自己的行為也有不齒。
他的確在見不到喬兒的日子裡對彆的女人有了興致,可隻要喬兒出現了,其他人就什麼都不算了。
側過了身,他抱著她的肩膀,“那樣的事,不會發生的。”
喬兒轉過眸,笑容僵冷,“要是發生了呢?”
“那我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