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2 / 2)

體諒季平舟開了一路的車。

這次魏業禮給他開車,車身平穩,沒有半點顛簸,也不會超速,就連開車,也有他自帶的沉穩。

他是欣賞季平舟的。

所以想把禾箏留在他身邊,可禾箏好像並不懂這份良苦用心,所以他隻能儘量在他們中間化解矛盾。

“家裡出了這樣的事,箏兒悲觀了一點,是正常的,你不要怪她。”

“我能怪她什麼?”

怪她不夠愛自己?

還是怪她太理智,無論哪樣,他都做不到。

魏業禮親自見識過禾箏狠起來那股絕情的勁兒,是能把周圍最親的人都傷到的堅韌。

“你們剛才在一起,她都說了什麼?”

季平舟指甲掐進了指腹裡,企圖用皮肉上的疼痛來掩蓋心靈的痛,“她說她要出國,不回燕京了。”

“是去她叔叔那裡吧,她跟我說好幾次了。”

“您同意了?”

“還沒有。”

但禾箏要是真的走,沒人攔得住。

說到這兒,魏業禮倒是奇怪,“你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她還去給你過生日,怎麼突然鬨成這樣了?”

他也是在付韻出事後才知道他們這段關係的崩壞。

而原因。

禾箏隻字未提。

她要忙著消化失去母親的痛,又要忙著準備葬禮,沒人敢拿這一茬去打擾她。

但季平舟,還是能問的。

他也不知該如何說起,是從宋聞,還是秦止?

想了想,還是全麵了些,“她從秦止那兒聽說宋聞自殺是因為認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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