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陸北接過空的牛奶杯。
“還真是一點都不給我剩。”
“你再去倒嘛。”喬兒拿著外套穿上,方陸北順手又將她的拉鏈提上去,中間卡了一下,就知道是質量不好。
“不是讓你多買幾件貴的穿穿嗎?”
喬兒總也舍不得錢,也不拿方陸北的錢,除了在吃的方麵嘴饞些,剩下的昂貴物品,總不愛用。
她倒是沒什麼所謂,“不都是穿的嗎?要那麼貴乾什麼?穿衣服還是穿錢?”
方陸北嘖嘖歎著,將她摟進懷裡,“哪來這麼多大道理?”
他們去客廳時阿姨已經準備了早餐。
順嘴便提醒了。
“魏先生說今天你們再去一趟,就該忙的都去忙吧。”
這話在季平舟聽來沒有任何問題。
他早知道魏業禮跟禾箏是什麼關係,可在方陸北聽來就不免怪異許多,還皺了眉,不知所以然的看著阿姨,“這不聽我的嗎,怎麼還聽他的了?”
阿姨有一瞬尷尬。
誰讓這段時間都是魏業禮在處理付韻的葬禮。
她便自然將魏業禮的位置排到了最高,“我以為都聽魏先生的安排呢,畢竟他是長輩,再說了,箏兒媽媽之前也說,以後要是有急事都聽魏先生的,聽誰的不都一樣?”
禾箏對這些事向來不在意。
坐在季平舟身邊,怎麼都不自在,低頭吃了兩口就說飽了,“我去換衣服,待會去一趟,你們就回去吧。”
喬兒搖著頭,發稍往方陸北臉頰擦過,她舔了舔嘴角的果醬。
“我再留兩天,不著急。”
再者說。
她家裡也在這兒,禾箏沒理由要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