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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幾個小時之前,天空還呈現著暈開的水墨顏色,大約是幾點鐘,已經模糊不清了,悲傷過度的狀況下,方陸北對時間是沒什麼概念的。

他走出房間乘電梯下樓。

沒走兩步就看到了季平舟的車,以防被他看見,便退了回去,坐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開了新車,從其他路離開。

細細想來。

季平舟的話有那麼幾分道理。

現在,他隻有傷害自己,喬兒才能施舍或憐憫地看自己幾眼。

在感情這事上,方陸北沒付出過什麼,他也曾以為,自己能永遠灑脫,永遠自由,好似不被愛束縛,就是最特彆的那個。

可喬兒說放他自由的那刻。

敢信嗎?

他竟然像個絕症病發的人,器官脹痛,心臟咚咚敲著胸膛,像有隻無形的手,在掏走他的心肝脾肺腎。

那感受,與死亡無異。

天空的陽光即將渲染開時,方陸北找到喬兒的酒店,恰巧在要上去前看到了禾箏進去,她進去不過十幾分鐘就離開了,走得很匆忙。

他看出來了,那是要去找他算賬的架勢。

禾箏走了三五分鐘。

門又被敲響。

力度不同,喬兒卻並沒有心思注意這些細枝末節,隻當她有其他事要說,這才折返回來。沒有防備地去開了門,她正處在最脆弱的階段,門才開了一半,就避無可避的被方陸北那張臉擊潰心靈。

手掌震顫的握著把手。

在方陸北看不到的角度,冷硬了。

他眼裡有蒼涼的哀愁,可更多的,是將這次會麵當成了戰鬥對抗,有引誘成分存在,所以浮著藏都藏不住的勝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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