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心狠手辣的第三者,一定要方陸北有所警惕,護住喬兒。
剩下的,他們隻能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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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一點。
時間晚的過了頭,門鈴被按響時多少是有些詭異的,尤其是身處四麵被白色防塵布圍裹的地方,像天堂,也像煉獄。
禾箏確認那聲音不是幻覺。
這才迷迷糊糊地走過去,因為惶惑,不得已打開貓眼往外看去,視覺為擴大的弧形,可看到的,竟然是一隻類似貓爪的東西。
這一年常夢遊。
但掐了掐胳膊,是疼的。
門外宛若另一個夢境,她打開,便被一隻手牽引著,一腳跌進去,雲裡霧裡。
房內沒有燈。
隻能借著走廊的聲控燈來看清眼前的人。
季平舟總是能不經意的出現在她麵前,在機場是,在這也是。
他這樣子,像是挾持著懷裡的小貓來見她。
淡橙色的廊燈描繪著他的臉頰輪廓,落成了暖融融的昏黃色,讓瞳孔都有了清晰的光暈,可隻有三秒,三秒後,一切歸於黑暗。
禾箏眨動眼睛,聽見寂靜空氣裡的一聲貓叫。
繼而是季平舟一點都不氣餒的聲音,“在路上遇見它的,很可憐,想著你應該喜歡,就給你送來了。”
貓咪看著並不情願。
一個勁的要從他懷裡撲騰著離去。
季平舟卻半點不嫌臟,就那樣讓貓兒窩在自己懷裡,不再害怕浮毛粘在身上,更沒有了以前的少爺秉性,開始學著對這世上的所有生物都一視同仁。
禾箏不知道這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