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過來住?”
跟方陸北吵過太多次,每次喬兒就會跑到禾箏這裡來逃避問題。
這次不想了。
每次來。
就是發發牢騷和爭吵的苦,這次不需要了,她是下了狠心的。
這些禾箏都明白,才沒有強求喬兒,“她有她的打算,一切看她。”
“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是。”
“那要是這次......”
不用說的太清楚,禾箏也明白季平舟的意思,她按耐下吃藥的心思。
那裡麵有些一天隻能吃一片,多了,對身體並不好。
可她心臟很癢,難受到眼前天旋地轉,卻又不得不回答季平舟的問題,“喬兒要是因為方陸北有什麼事,我沒臉見她。”
迫切地拿出了手機。
在莫名的問題和慌亂之下,禾箏給喬兒發去信息詢問,“怎麼樣了?”
已經很晚。
可喬兒是睡不著的。
她也沒睡,早早便把行李收拾了,準備離開這裡,手機在一堆衣物旁邊亮起,她撇眸去看,放鬆心態回了,“我去俱樂部住,師兄來接我,沒事。”
早就從悲傷的情緒中逃離。
剩下要麵對的隻有現實的問題。
下了樓,車就停在外麵,行李箱是被喬兒車隊的師兄放進去的,她繞過車身,還沒開門,就看到了站在側前方的男人。
喝酒了,還在抽煙,沒一點正形。
喝到眼睛一圈都紅腫了,手腕上的刺青也沒保護,感染是一定會了。
那串數字,將伴隨方陸北一生,痛也是。
煙抽到一半,喬兒就跟著別人上了車,她跟他在一起過,不可能還覺得跟那種人在一起有什麼意思,這點自信,方陸北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