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出現,在她已經軟爛無形的心上再踩一腳才痛快。
這就是這個人的惡劣之處。
等他走了。
喬兒才將陷在別人掌心的手抽出,回以抱歉又感謝的微笑,“謝謝師兄了。”
“小事。”
她將目光收回,喉嚨堵著口悶悶的氣,“我還要去給朋友過生日,先走了。”
車隊的人都對她很好。
各個仗義。
尤其是一直照顧她的師兄,簡直有求必應,就算是裝男朋友這件事,都能想都不想就答應,還替她瞞過了禾箏,又瞞過了方陸北。
當下除了這樣,她沒有別的辦法跟他撇清關係了。
兩個小時後她開車到盛廣大廈,隻為跟禾箏吃飯,這個地方對她來說實際是滿目瘡痍的,隻因那天便是在這裡,一切撕裂,所有背叛掩藏不住的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那天。
她呼吸都有停止過。
相隔一周,再走進來,心還是會隱隱作痛。
喬兒狀態不錯,也沒有了剛分手時的悲傷和憔悴,禾箏也是親眼見到她跟同隊的師兄在一起了才敢告訴方陸北。
可還是有必要交代一聲的。
“今天方陸北問我了,”禾箏把甜口的菜放在一旁,遞了餐廳的特色菜過去,喬兒接過,聽見她隨口說,“我跟他說了,你跟別人在一起了。”
喬兒動作凝滯,沒一秒,還是自然地接過了盤子。
“我看見他了。”
“......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