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被他這個公子哥兒當成了煙灰缸,直接將燒紅的煙,死死摁了上去。
女人疼的身體發顫,卻無法反抗,雙手扶著地麵,指甲緊的要扣進地裡。
那樣子,像是遭受了幾千年前的酷刑。
連喬兒也不禁打顫,“......他們,這是乾什麼......”
太狠了。
幾個人一同流露出了往日不曾顯現過的狠。
更叫人恐懼的,是那份旁觀的冷血,好似麵前這個女人的命根本算不得是命,總之比他們這群高高在上的人,低下了數百倍。
風吹過。
鄭琅指間的一點猩火在女人嘴上碾滅了,這才站起來,滿臉狠戾神色,像扔垃圾一樣將煙頭扔到女人臉上。
他們幾個人的角度都能看到女人的唇被燙出一個焦爛的窟窿,卻無人有一點動情。
風吹過,季平舟不耐地瞥過臉,瞳底深邃漆黑,恍若蒙著濃霧,寡淡的令人迷惘。
他對這出戲沒興趣了。
鄭琅回頭問了他什麼,他未作聲,鄭琅這才揮揮手,讓女人滾。
他們像是製裁者。
可以隨心所欲地處罰任何冒犯了他們的人,這才是最讓人不解的。
這群人裡,隻有方陸北知道禾箏會來。
他搜尋一周,沒找到她人,卻在路邊一排排的昂貴豪車中看到了一輛最不起眼的。
但那輛車,他再熟悉不過了。
喬兒開的那輛車不貴,還是二手的,他無數次要給她換貴的,甚至提了車停到她的車位上要強送,她卻還是不要,硬要開自己的破車。
因為這些事,他沒少被氣。
現在卻成了在車群中一眼認出她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