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箏姐,我們才是一個陣營的!”
“那可未必。”
季舒幫忙將食盒打開,又用小碗盛了一份出來,這家的魚湯算是有名的,鮮香濃鬱,色澤也漂亮。禾箏隻能用手掌捧著碗底,勺柄也是用關節部位捏著,吃的極慢。
季平舟在會用喂的。
季舒便懶散許多,在旁伸著懶腰打哈欠,雖然也看不過眼禾箏這個樣子,但也沒彆的法子,便發了句牢騷,“我哥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吧。”
他每次開會就會晚兩個鐘頭。
就得招呼季舒來照顧人。
對象是禾箏,她怨言沒有那麼多,算是報了曾經在商園吃禾箏飯的恩情。
剛躺倒在一旁。
季舒閉上眼睛又想到方陸北,是他跟喬兒吵架那一幕,雖然答應了他不能告訴彆人,但問問,應該不過分。
在喉頭醞釀很久,等禾箏喝完小半碗湯了,才狀似無意地問,“禾箏姐,你受了傷,都這麼久了,還一直瞞著家裡嗎?”
不光是方陸北,方家,就連魏業禮跟賀雲醒那裡,她都沒敢讓知道。
如果讓他們知道她因為生病而去自殘,第二天就會把她關進醫院,也就隻有季平舟,能接受這樣陰晴不定的她。
她舔舔唇,語色淡下來,“瞞著,你也不準亂說。”
“我才沒有呢。”季平舟沒少提醒季舒把嘴巴閉嚴,“那陸北哥呢,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
“他整天跟我哥混在一起,這怎麼能瞞得住?”
禾箏抬眸。
在光合作用下,她皮膚被養的雪白,足不出戶這幾天,臉頰氣色紅潤,眼睛也不再蒙著霧,反而有什麼都很清晰的浮現在裡麵。
那一眼很奇怪,讓季舒不禁心虛起來。
“他們哪裡天天在一起了?他有彆的事情忙,所以沒空管我。”
季舒乾了嗓子,“......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