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什麼?”魏緒多少有點怕季平舟這樣的正經人,“就要了那塊玉而已。”
“那是魏叔叔給她的,你得去跟魏叔叔說。”
不是沒說過。
這法子行不通,他才找到了禾箏,卻沒想到她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老頭不拿回來,我可不願意,我媽前腳剛沒,他就想來認人,還把那個給她。以後老頭要是有點什麼意外,我可一毛錢都分不到。”
季平舟隻當他是小孩,“你怎麼淨想這些壞的?”
他跟季舒算是一起出去留學的。
當時手續都是家裡一起去辦的。
季舒是挺怕他的,出了名的壞痞子,誰能不怕?
“我可不管他在外麵有幾個女兒,該我的那份就是不能少。”
知道他也不是故意來找事,就是想要回那塊玉佛,也沒有什麼壞心思。
“她跟我在一起,會要魏叔叔什麼財產?”
魏緒仔細想了想,訕訕問:“我也不知道你跟她是這種關係,那再者說了,誰知道她懷的什麼心思?”
“她連自己跟魏叔叔是親生父女的事都不知道,能有什麼心思?”
這點他聽說了。
但不信。
可今天看到禾箏那個樣子,便差不多確認了,她的確是被蒙在鼓裡的。
他有他的堅持,“那我不管,反正那塊玉我得要回來,別的隨意。”
“你別去找她。”季平舟站得板正,屹立不動,也是半點不容商量的。
這是完完全全將禾箏保護在身後了。
魏緒進退不得,沉默許久,才得出一句,“舟舟哥,你看上誰不好,非看上她,這讓我怎麼做?”
季平舟神色不變,“你最好什麼都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