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都是惠柔說的。
她們身處一個圈子裡,誰乾淨,誰情史豐富,可都是心知肚明的。
把她氣到就夠了,喬兒輕笑一聲,“把我東西撿起來。”
“不撿。”
她的忍耐總算到了極致。
沒什麼緩衝和鋪墊,一腳踏進去,猛地將江珍珠推開,她穿著高跟鞋,一個沒站穩,重重摔了下去。
喬兒一眼也沒賞過去,彎腰撿起那幾頁拚湊不全的紙,順手拍了拍上麵的灰塵便收進了口袋,要走時又想到什麼,徑直穿過了客廳,走到陽台,那裡的幾盆多肉和仙人掌都是她的。
方陸北撒了謊。
仙人掌還沒死,蓬勃,有朝氣。
她拿走了自己精心嗬護的那一盆,對這種東西本沒有什麼留戀,可若是讓它們留在這裡,她反而不太放心了。
要走時江珍珠沒有再攔。
隻狠狠瞪了幾眼,在喬兒走出去後,驀然摔上門,聲音震天動地。
喬兒微怔,很快又邁起了步子。
這樣結果,她早就預料到了,不是嗎?
新人來,舊人走,這就是方陸北身邊女人的常態,她不會是最後一個,江珍珠也不會是。
進了電梯。
喬兒撐緊的淚腺才終於潰堤,幾滴熱淚滾出,燙著麵頰,她伸手擦掉了,悶悶吸了口氣,低著頭走出電梯,可迎麵,就撞上了方陸北。
他腳步刹在地上,險些被喬兒抱著的仙人掌盆栽紮到。
碰麵時。
也瞥見了她剛擦掉的眼淚。
一下慌亂起來,不知她為什麼哭,“......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