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的時候她也這樣平靜。
就連親眼看到他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也沒有又吵又鬨,分手都是那樣淡然。
他掐著喬兒的手,憋悶至極。
喬兒掀開眼皮,雖然眼眶紅著,但目光卻淡漠,內心清晰,“也許你真的喜歡我,但你能一邊喜歡我,一邊跟彆的女人睡覺。這份喜歡有今天沒明天,你舍不得我,卻也不是非我不可。”
她將他的心思反複剖析,才得出這麼個結論。
讓他無從反駁。
“你這種人,不適合說愛。你感動的也隻有你自己。”
方陸北遲緩搖頭,想否認。
喬兒將手拿出來,“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沒有那麼豁達,接受不了這樣的感情。”
正好。
她要離開了。
是該好好地跟他道彆。
免得多年以後,他玩夠了,想起當初那個付出真心相待的女人,仍然想不通,她為何如此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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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回車裡。
喬兒都不敢回想方陸北最後的那個眼神,沮喪,灰敗,無計可施。
可她又何嘗不是?
他們輸掉的,不過是人性最糟糕的那部分,方陸北被這部分的貪婪操控了,而她,沒辦法救他。
電話響起。
喬兒接起時沒掩飾住喉嚨裡的哽咽,言語裡都有哭腔,“喂?”
這會兒禾箏才看到手機上的未接來電。
迷迷糊糊打回去了,聽到喬兒的哭腔,瞬間又清醒,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怎麼......哭了?”
“沒有。”喬兒努力掩飾鼻音,“吃東西嗆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