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似才說得通了。
也難怪季平舟會對他那樣客氣。
如果跟魏業禮有關係,的確不用怕,禾箏怔了兩秒,慢步走進廚房,倒了杯溫水,小心翼翼放到了魏緒麵前,態度也變了,恐懼減少,客氣居多。
“你先喝水......”
“不喝。”魏緒踢了把茶幾,“快把那塊玉還給我。”
禾箏體會到了季平舟說的,他不是壞人。
起碼在嚇人這方麵,他倒沒有做到足夠讓人害怕,連秦止的程度都沒有。
禾箏摸了摸掛在脖間的玉。
玉質冰涼。
“這是魏叔叔給我的......我還是問過他再......”
“問什麼問?”
魏緒滿不情願,“你怎麼這麼蠢?!”
他脾氣的確不好,禾箏得緩著來,“這畢竟是他給我的,就算你說他是你爸爸,我也得問過他,他答應了才能給你。”
“他要是答應我還能自己來找你嗎?”
“那我就更不能給你了。”
她態度堅決,讓魏緒哭笑不得,轉眸掃了兩眼,忽然轉移了話題,“你跟舟舟哥住在一起?”
惦念著他是魏業禮的兒子。
禾箏儀態溫和,點點頭。
“他這麼晚跑出去乾什麼?”
她又搖頭。
魏緒又笑,“指不定是去找別的女人,我跟你說,你別跟他在一起,我是看在你算是我半個......”
險些說漏嘴。
他清清嗓,若無其事的,“看在你受我爹的器重,才提醒你的。”
“他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