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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方陸北,喬兒的生活條件急轉直下,可她以前過的,也就是這種一日三餐的普通生活,倒沒什麼所謂。
禾箏到時她正在收拾行李。
將必需品一件件丟進行李箱,帶走的東西不會太多,她本來也沒有什麼,就算有,也都落在了方陸北那裡,大部分沒有帶走。
零零散散的那幾件,都不值錢。
這就是她所有的財富了。
聽說了方陸北的事,喬兒沒太多的特彆情緒,隻淡淡評價了句,“我早就說過了,讓他不要跟鄭琅走的太近,他不聽,這下遭難了。”
“你說的是對的。”
這點禾箏必須承認,現在的一切都是方陸北自作自受。
喬兒半蹲在行李箱前,猶豫了一番,還是問了,“他現在怎麼樣了?”
“不太好。”
“人活著就沒事。”
是活著,可也活的不人不鬼了。
這些話說出來隻會讓喬兒心軟,禾箏不想這樣殘忍,她希望她乾脆利落的走,不要回頭,這件事上,本來就是方陸北對不起她。
禾箏不說,喬兒卻比她想象的豁達,話也問的自然,不彆扭,“他現在這樣了,他的珍珠沒去看他?”
“沒有。”
“......那也不要緊,等他出來了,還是有不少女人前赴後繼的,他不會缺什麼的。”
頂多是人生中多了一段黑曆史,不過一年,就能被抹的乾乾淨淨。
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也會忘記喬兒,會忘記這一年所有的不愉快,他也許會聽家裡的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但還是會在外麵養不少女人,也許一直不會結婚,一直這般肆意生活。
無論是哪種可能。
都跟她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