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聯係機外的人,一邊與機長協商。
為一個人滯留耽擱時間,那是辦不到的,騷動也僅僅維持了幾分鐘,艙門重新被關閉,光芒一絲絲的消融。
手機還未關。
陌生的號碼閃爍著進入屏幕。
喬兒手指輕顫,看向屏幕,她太清楚這是誰發的了,可他又怎麼會出來?
來不及想這些。
空姐過來提醒她關機。
最後幾秒鐘。
時間太緊。
她甚至沒從方陸北的出現中回過神來,就被強製關了機,連他拚儘全力,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發來的信息都沒有回複。
這也成了他此生唯一的怨念。
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知道的人不多,禾箏知道的,僅僅是被關進去至今沒有為自己辯駁過的方陸北在那天下午忽然躁動起來,又是拍門又是砸牆,說有要緊的事要出去。
可他是犯人的身份。
沒有人會關心犯人有什麼要緊的事。
警員將他帶出來提審了一番,他卻對他們問的那些事一概不知,被手銬禁錮的雙手一個勁的往桌上砸去,砸的手腕出血,那塊刺著數字的部位都變得血肉模糊。
他那個狀況接近癲狂。
就是受傷這點,他們也不能就那麼看著,便隻好幫他解開了手銬。
可沒多久。
他就趁著包紮的時間,跑了出去。
一路衝到機場,飛機卻正要行使上離國的航道,他發了瘋要人將那架飛機攔下來,可最後警察趕到,將他最後的希望狠狠掐滅。
他像條喪家之犬,失去了優渥的生活,失去了愛人,窮儘一切,也無法阻止她離開的決心。